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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一(完)[前世·古代](H)(1 / 2)





  7

  听说这一年一度的鉴宝大会在风月鉴举行,郦芫也去凑热闹去了。

  说到这风月鉴啊,还不是谁都能进的去呢,光是门票都要一百两银子,郦芫好奇里面到底能鉴出些什么宝贝,便高高束起头发,又换上一身男装买了门票进去。

  她被小厮引到一处隔间,里面有一方茶案,布置的十分优雅,郦芫坐在铺着的软榻上,不一会儿茶水和数样精致的点心就被端了上来。

  郦芫自顾自地捏起一块金黄的薯泥丸子咬了一口,歪头瞥了一眼还没有走的小厮,这是个什么意思?

  小厮撞上她的视线,立马弯腰笑呵呵地说道:“公子是要点哪位姑娘的牌啊?”

  什么?还有姑娘?

  果真100两花的值!

  “我也是第一次来,就……给我挑个清秀点温柔点的吧!”

  小厮了然地点点头,退出去了。

  不一会儿,一位美人儿就挑帘进来了,郦芫转头一看,不由直了眼,不说她这几日看到的各色的美人儿,都没有这位有灵气,那双眼睛像是会勾人,还身穿轻薄的纱裙,身上几点若隐若现,别说是男人了,就连自己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。

  美人儿自称“青青”,像她们这样的角色,除了给客人端茶倒水之外,还可以解答客人的疑惑。

  一声锣响,鉴宝大会开始,郦芫一手撑在栏杆上,眼睛往下一瞄,只见中间的台子上被放了一尊白玉菩萨雕像,她左看右看,都看不出什么名堂,听到那鉴宝人就像说书的一样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,郦芫没有兴趣,把头伸了回来坐好,只是吃着小点。

  跪在一旁的青青低头敛眉,一声不吭。

  不一会儿,就有人敲响了栏杆上挂着的铜铃,接着又有一处隔间敲了铃。郦芫好奇地朝那边看去,身边适时传来青青的解释:“公子若想将宝贝纳入囊中,便可敲铃,击铃一次,宝贝的价钱便上涨一百两,谁敲到最后,便是这件宝贝的主人了。”

  原来如此,她在心里感叹,在这儿,一掷千金好像也并不是那么的惊奇了。

  几番上来的奇珍异宝郦芫也没有多大的兴趣,那些要不是绘着花纹的瓷瓶要就不是宝玉怪石,她正接过青青递来的茶,还不忘摸了把那柔荑,就被一声锣响给惊了一下,差点没手抖泼了青青一身。

  只听见楼下的鉴宝人咳嗦一声,提高音量说着:“这只金钏,据风月鉴所判,乃是那蚩尤战死以后,由黄帝令人所造,上面还刻着当时黄帝大战蚩尤的景象,栩栩如生,宛如就在眼前。风月鉴,起价1000两――”

  郦芫就着鉴宝人的余音听到了好几声吸气声。

  “公子,此乃风月鉴的压轴宝物。”

  怪不得要敲锣打鼓的呢。

  可能是这骇人的报价实在是过于高了,席间大家都是沉默了,有些人偷偷瞄向四周,试探着有没有人怀着这颗狼子野心,或许还会撞上一些人的目光,大家各自移开,期待着接下来的好戏。

  “叮铃”一声,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一处,郦芫淡定地放下小锤子,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注视。

  有些隔间传来谈话声,议论着这位看起来甚是年轻的击铃人,果然是有大角色隐藏在这里,鉴宝人吹了吹唇间的小胡子,“乙巳号客人击铃,升价1100两,还有哪位么?”

  说着,向好几处递去眼色,那几处坐着的都是本地的贵人大老爷,此时沉寂了如此久,还不打算出手了啊?

  然后又响起了铃声,是从那几位贵人的隔间传来的,有人又把目光看向了郦芫这儿,只见她并没有什么神色,手里把玩着那把小巧的锤子,就是不敲那铃。

  乔老爷坐在席间,得意地瞧向郦芫那边,这个小崽子还斗得过自己?这只金钏早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!

  没想到,郦芫又轻轻地敲了一下,底下传来鉴宝人的声音:“乙巳号,1300两!”

  话音刚落,乔老爷又示意身旁的人敲铃。

  “甲寅号,1400两――”

  郦芫笑了笑,与那边的乔老板对上了目光,乔老板瞪着她,她不再看他。

  乔老爷以为是她退缩了,哼了声,刚想捏起一块糕,没想到那不怕死的铃声又响起来了。

  “1500两!”鉴宝人索性不叫郦芫房间的号了,这已经变成了他们俩之间的争夺战。

  乔老爷手指间的糕点瞬间被他捏的粉碎,大家的议论声也渐渐大了起来。

  郦芫留给他们一个神秘莫测的侧影,那勾起的嘴角彰显着她的得意。

  乔老爷袖子一挥,桌上的盘子掉到了地上,美人儿都被吓得惊慌失措。

  众人咋舌感叹:就算没买到东西,看到这场好戏也值了!

  就在大家都以为尘埃落定之时,忽而,又有两声铃声响起,包括郦芫,大家都惊讶地看向她的对面一处,击铃两下,意味着价格翻倍啊!那位“乙申”号客人好像今晚都没有出手,此时却凑了这个大热闹!

  “嚯”的一声,大家议论纷纷,郦芫眯了眯眼睛,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人。

  那个人穿着一身洁白的衣袍,与自己一样。让人捉摸不透的是,他的脸上覆着一张白色面具,放眼过去,唯有那一头的黑发与露出的红唇是别样的颜色。

  他对着这些目光淡然地斟着自己的茶,对那些议论声也是充耳不闻。

  “乙申号,3000两!”

  郦芫被气的牙痒痒,他又是哪里冒出来的黄雀?!难得自己看上了一件宝贝,最后却被他给吃了!

  青青看到她气到了,温柔地拿着筷子夹起一块糕点送到她嘴边,她转头,恶狠狠地咬下,这个大猪蹄子!咬死你!

  在她转头的吃着美人儿的糕点时,那位神秘莫测的男子却是抬起头朝她那边看了一眼,看到她亲密地吃着他人的喂食,他险些把杯子捏碎,就算那个人是女人也不行!

  她站在门外张望许久,从里走出来的客人知道她就是那位与乔老爷抢宝贝的人,纷纷看了她好几眼,她抱手靠在门口的大柱子边,渐渐有些不耐烦,看什么看!没看过美女……哦不美少年啊!

  那位面具男还没出来,里面的都差不多走光了,台子上的红绸子上面空空如也,金钏已经被拿走了。

  她抬头向上看,果然,那个人还坐在那里喝茶。

  她转了转眼珠,走向风月鉴后院,不一会儿,她就变成了一位披散长发身着羽裳的美人。

  郦芫提裙款步上楼,手中还端了一个托盘,上面放了一壶酒。

  根据老板说,这壶酒烈的很。

  特别好灌醉,特别好套话。

  她在帘子外踌躇许久,那人跪坐着的背影岿然不动,她挑开帘子,软声说道:“公子,这是压轴宝贝附赠的美酒,奴家给你送来了。”

  那个人微微侧头,没有说话。

  她斗胆上前,跪在软榻上,往杯中倒了一杯酒,先是自己喝了一口,白玉酒杯上被染上了殷红的口红,就像是一瓣桃花。她挑唇,继续斟满,就这么把自己喝过的酒杯递给他,那双眼睛就这么看着他。

  看着她递过来的酒杯,目光略过那抹红色,他的目光从酒杯移到她脸上,郦芫正得意自己美人计成功,撞上他的目光不由惊了一下,那眼神……好熟悉……

  郦芫还在怔怔地想着,自己手中的酒杯已经被拿走了,微凉的手指拂过自己手背,郦芫忽然觉得有一丝惊悚。

  男子仰头将酒倒入口中,酒杯“哒”的一声搁在案上,他看着她,轻声笑道:“芫芫玩够了么?”

  8

  天塌了,地动了。

  是世界末日到了么?

  郦芫被紧紧攥着手腕扯着往前走,怔怔地想着。

  商河之看到她那身衣裳时就疯了,那么薄的衣服,她就这么大胆敢穿着去引诱不认识的人!

  真是出息了。

  将她包的严严实实带到自己房间,他还没开口,小人儿就哭了。

  郦芫两只眼睛红红的,委屈的泪水终于盈眶像断了线的珠子流了下来,她胡乱抹着,呜咽着说:“我不回去!不回去!”

  他想抱着她,安慰她,可是只是手指动了动,却不敢真的行动。

  “你不是讨厌我吗?还管我干什么!”郦芫还在激动地哭着说。

  “芫芫……我没有讨厌你。”他皱眉。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……

  “你就是!你要娶别人了,然后几天都没有理我……”

  得知自己被误会了,商河之又气又无奈,那一点酒精上头,他不再忍耐,将郦芫抱在怀里,手掌慢慢地一下下抚摸着她的背,像是安慰一只受了伤的猫咪。

  “之前没有理芫芫……是因为我有事情要做,我不会娶别人的……”他在她头顶叹气,郦芫在温柔抚摸安慰下恢复过来,小声啜泣着问:“真的吗?”

  她从他怀里挣起,抬头看他。

  “真的。”他看着她的眼睛,手指拂去她眼角一滴泪珠,“我的小姑娘怎么这么爱哭?”

  她被那句“我的小姑娘”给击中,心砰砰跳着,就这么,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。

  商河之微微瞪眼,惊讶之余已经被郦芫咬了好几口了,他想起之前,闷笑地说:“芫芫的吻技怎么还没有改进呢?还是上来就咬……”

  什么叫“还”?

  她想问,可是被吻住唇瓣,那人的牙齿微微咬住她的唇,麻麻痒痒的感觉从嘴唇传向身体,舌头又舔过口腔内侧,滑过那一排牙齿,最终找到她的,纠缠在一起。

  郦芫被按住脑袋,两个人在一起吻的忘情,郦芫脑袋昏昏沉沉的,只知道自己正在和河之哥哥亲吻,等反应过来的时候,自己已经被抱坐在他的腿上了。

  还好屋内无人,她微微推了推商河之的胸膛,呜咽了几声,两人唇舌离开。

  她大喘着气,羞红了脸,不敢看他。

  他又找到她的耳朵,呼气:“芫芫可不要以为在做梦了。”

  她想到什么,捏起拳头就要捶他,反而被捉住手腕。

  “你!”原来那晚的吻不是自己做梦!河之哥哥他竟然!

  “芫芫,之前是我的原因,现在,我不会再放你离开了。”

  她张着嘴,想说的话又忘了说,只是这么看着他,商河之看她那呆呆的表情,又笑着吻住她已经红润丰满的唇,这比他吃过的任何糖都甜。

  “唉!等等!”

  商河之疑惑地看着她,之间她摊平手掌,嘟嘴不满道:“那个金钏呢?亲都让你亲了,东西该是我的了吧?”

  他乖乖从袖中拿出一个布包,里面正是那个金钏,她得意地笑了笑,戴在了自己手腕上,不大不小,正好!

  想起他花了3000两银子买到这个,本来自己只要花一半价钱就能买到了,虽说最后都到了自己手中,但是这白花花的银子啊!她有点肉疼……

  刚想教训几句,又被吻住了,脑袋昏昏沉沉,她在他怀中睡了过去。

  她枕在他的臂弯里,呼吸间全都是他的好闻味道。

  一只手在慢慢地抚摸她的头,她舒服地抱紧了他的腰,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个很热的硬硬的东西抵在她的腿上,河之哥哥什么时候放了个汤婆子进来?这还没到冬天呀……

  察觉到她已经醒了,他凑到她耳边,吹气,“醒了?”

  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郦芫的耳廓,她面皮薄,这下就如同涂了胭脂一般,脸红了一大半。

  商河之看到怀里的那个小人儿脸都已经熟透了,那纤长的眼睫毛还在颤抖着,可就是不说话不睁眼,他笑了笑,咬上那白白的小小的耳廓,怀里的人惊了一下,他慢慢舔舐轻咬,话语从唇舌之间露出来:“再不醒芫芫可就要被我吃光了……”

  话语之间的情欲浓郁,郦芫觉得腿间的汤婆子越来越烫越来越大了,正疑惑着,感觉河之哥哥动了动,那滚烫的物什就这么抵在了自己屁股下面,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席卷而上,郦芫脑袋昏沉沉的,心“咚咚咚”地跳的快极了,忽然商河之坏意地往她两腿之间顶了顶,郦芫终于忍不住“嘤呀”一声,她感觉自己脑袋里有什么东西要炸了,腰麻麻的,甚至感觉自己好像要尿了。

  她的小屁股翘翘的有弹性,腿间的肉棒仿佛尝到她的美味,抬头渴望着更多。

  郦芫瞪着他,河之哥哥怎么这么坏了!

  商河之看到怀里的红着脸瞪着自己的小人儿,想起就在昨天他寻到她时的高兴,想到她哭着在自己怀里说她喜欢自己,她如今就在自己身下,他的眼睛暗了暗。